染血的刀。

在胡老爷子审视的目光中,徐璈淡声道:“见不得光的事儿,我来做就好。”

许文秀得知徐璈回来了,都等不及徐璈自己进门,早早地就伸手来拉:“你可记好了,不许跟夏夏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也不许惹她生气,知道吗?”

桑枝夏出其不意地病上一场,再一次被家中的大大小小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。

但凡是能不让她沾手的,许文秀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想进她的耳朵了。

徐璈面露了然轻轻点头,临到要进门了,许文秀又一把给他拽住:“不行,你不能就这么进去。”

许文秀揪着徐璈在门前转了一圈,急切道:“我清早才去烧了香,菩萨的眼里哪儿能见得惯你这一身的血煞气?你去沐浴了换身衣裳再来!”

“娘,回家之前我已经……”

“那也不行!”

许文秀皱着眉说:“你小子心不诚,多沐浴几遍总不出错,别耽误了我给夏夏求的福祉。”

“趁着夏夏还没醒,你赶紧去再好好洗几遍。”

“我给你拿本经书,最好是沐浴的时候多默念几遍,等出来了再去小佛堂上一炷香磕几个头,好求得菩萨保佑夏夏平安,记住了吗?”

许文秀急得都要去扯徐璈的耳朵了。

徐璈脑中闪过她的话,嘴边的拒绝突然转了个弯。

如果念出口的经文祈福真的有漫天神佛在听,那他什么都不求。

只求桑枝夏平安。

徐璈实在拗不过默认了许文秀的说法,转身朝着另一边的浴房走去。

许文秀急急忙忙地找来自己抄写的经文,塞给了守着桑枝夏的徐明阳:“明阳,快给你大哥送去,告诉他一定得心诚!”

“心诚才灵!”

徐明阳皱着小鼻子去送了,边上的徐二婶看着笔耕不辍抄写经文的徐三婶和许文秀,沉默片刻默默抓起了笔。

不管怎么说,聊胜于无。

心里有个念想,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。

徐璈被许文秀督促着险些洗刷脱了一层皮才被允许进屋,而昏睡过去一天一夜的桑枝夏还是不见半点要醒的征兆。

家里的地方是不小,可几个小的个个都是人精。

除了徐锦惜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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